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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次見面,吳佳性格直爽,能說愛笑的性格讓筆者印象深刻,當然,還有他那一嘴不算流利的“多地聯姻”的普通話。
“三分天注定,七分靠打拼,愛拼才會贏。”
在廣東,時時刻刻上演著一部又一部的尋夢大片。然而,多年之后,當年那些渾身是膽的尋夢者和淘金客,經過大浪淘沙一般的洗滌和磨礪,有的已物是人非,有的則脫胎換骨,成為各行各業中的佼佼者。不過,要做鳳凰也是要付出代價的——吳佳便將自己的大好青春獻給了畢生的運輸事業。
他曾隨著打工大軍南下廣東淘金,因為那里有“遍地是黃金”的神奇傳說;他曾在跑長途的路上嘗試了多個第一次;他曾放棄運輸行業,轉身步入餐飲業;他曾一人分飾老板與員工,奔波于各個長途線路,搬貨卸貨、開車送貨……
缺少經驗 剎車失靈被嚇壞
“我們老家的人15、16歲就出去打工了,我18歲出來算是晚的。”如果放在現在,27、28歲的人都未必有當年18歲的吳佳想法成熟。
18歲就南下打工的吳佳,在工作中有干勁兒,有年輕人愛拼的精神,唯獨缺少經驗。回憶當年打工的經歷,吳佳說:“有一次開車快把我嚇死了。當時我從廣東陽山往山下走的時候,坡度很大,彎道也多,我頭一次走這種路,什么也不知道,就使勁地開。當時我也不知道剎車會失靈,怎么踩都不管用了,后來就一直用低擋跑,車到了山底下才停下來。那會兒沒有經驗,也不知道要給車沖水降溫,其實路邊是有24小時淋水的地方的。”
“下山以后,我在車上坐了20多分鐘都不敢下車,根本沒緩過神來。我記得上陽山需要兩個半小時,那次我一路溜著下山,只用了不到一個小時。”不過,之后在遇到相同路況時,吳佳就有了經驗,先找個地方給車沖水,再下山,避免長途下坡過程中剎車片過熱,導致剎車失靈。
對于跑長途的司機而言,睡個“飽覺”是幸福,而睡個好覺就是奢侈。“那會兒睡覺的時間很少,車上只有我一個司機。一個月要從廣州出發跑3-4趟天津,又沒有高速,只能走國道,非常難走。工資一個月只能拿1500塊錢。”
由于工作辛苦又賺的少,吳佳便放棄了原有的工作,用手里的錢開了一家大排檔。然而,光景不好,吳佳投入的幾萬塊錢賠的只剩下6000塊。無奈之下,他又干回了老本行。
回歸本業 既當老板又是搬運工+司機
2005年,從餐飲業回歸物流業的吳佳,決定自己當老板,自己找業務、接活做。“想起創業那會兒的經歷,只有一個字來形容,‘累’。2005年剛開始的時候,只有我和我老婆兩個人,后來實在忙不過來,就請了一個裝卸工人。因為那時候開飯館把錢全賠進去了,所以錢只夠買一輛車用來拉貨跑運輸。剛開始只在廣東省內跑,一個月下來要跑30來趟。那個時候真的是非常忙,我每天都要去提貨,用一輛小的130卡車把貨拉回來,卸到家里,我再跟工人一起裝貨。有一次我們從中午一直裝到半夜兩點半,只裝了三分之一,實在太累了,兩個人就直接躺在貨上睡著了。”每天提貨、卸貨、裝貨,日復一日,可以說,吳佳創業前期的生活和工作就是一個“累”。
別看吳佳精瘦精瘦的,卻有一身的力氣,一百多斤的貨物對他而言,輕輕松松就能抱起來。“我的力氣就是當年練出來的。算上提貨、卸貨、裝貨,我們兩個人每天要搬40噸左右的貨物,一個人得搬20多噸。”
每天20噸,是什么概念?這意味著,吳佳一天下來要搬動一輛中型貨車。“那會兒躺在床上,就感覺胳膊和腿都不是我自己的。不過,不管忙到多晚,每天早上8點鐘都要準時出發去客戶那里提貨。”說著,吳佳將目光投向了正在倉庫里工作的工人,“你看他們現在多幸福,裝貨卸貨都不靠體力了,用叉車就能把貨弄好。不像我們那個時候,全靠兩只手。”
十年熬出頭 從130貨車到進口卡車
相比十年前創業的時候,如今的吳佳已經不再身兼多職;而其公司云南火鳥物流有限公司(以下簡稱“云南火鳥”)在業內也是頗有名氣。
不僅如此,吳佳發現云南的物流運輸市場潛力較大,便逐步把工作重心從廣州轉移到昆明,并在昆明成立了一家20人左右的云南火鳥物流有限公司(以下簡稱“云南火鳥”),主營業務包括零擔、快遞、專線甩掛運輸等。同時,在車隊規模上,公司也從最初1輛車的“單打獨斗”,擴充至一個車隊,并且逐步開始引入進口品牌MAN卡車。
作為老板的吳佳,對MAN卡車非常感興趣,他非常看重MAN卡車的經濟性。“我們的主要線路是從云南到廣州,往返路程大約2900公里。相比國產車,MAN卡車挺省油的,一趟下來能省下1200-1500元不等。”他說:“2012年前后,我在云南與五華物流合股買了6輛MAN卡車,到現在大約跑了160萬-170萬公里,一點事兒都沒有。我覺得就算跑到300萬公里也沒問題。”
由于對剎車失靈的經歷念念不忘,吳佳告訴筆者:“用了MAN卡車之后,我發現這車的安全系數比國產卡車高多了,最起碼下坡時不用踩剎車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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